25-03-29
01.
“爷爷!住手!不怪主人,这是圣姑的意思!”
曲洋当场呆住了,听孙女竟然已经叫这小子“主人”,顿时心头一紧,如针扎一般,一口老血吐了出来。最新地址) Ltxsdz.€ǒm发布页地址(ww*W.4v4*v4v.us)
凌舟与曲非烟赶紧将他扶起,曲洋急火攻心,已是内息大乱。
“爷爷,你没事吧?”
曲洋强撑一口气,伸出手替曲非烟抚平了凌乱的秀发,悲戚道:“想不到我为她做到这种程度,她还是要如此对我!非非,爷爷一定帮你报仇!”
曲非烟唯恐他做出傻事,连忙道:“不!不!我、我是自愿侍奉主人的,爷爷你不要去找圣姑,你不要去……”
她说得泪水盈盈,谁人见了能不心生怜爱?
曲洋见孙女神`l`t`xs`fb.c`o`m志还算清醒,看出她虽已遭人玷污,但应该并未经历非人的折磨,稍稍宽慰了些,转而怒视凌舟,质问道:
“你……你这小畜生,究竟跟圣姑做了什么交易?”
凌舟虽醉心于曲非烟的身子,但被这老头连番辱骂,心中亦生不忿,站起来,反唇相讥道:“曲长老,你为圣姑勾来了刘正风,难道还不知道圣姑所为何事吗?”
曲洋听他讽刺自己欺骗朋友,急火攻心,一口气更不顺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见二人剑拔弩张,曲非烟赶紧扑过来,抱住凌舟手臂,申诉道:“主人,我爷爷他与刘正风是真心交往的,绝无二心!他……他也只是被圣姑利用了而已!”
凌舟反手搂在她腰上,将她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,意犹未尽的手指自然而然地覆在她挺翘的少女玉臀上,一边轻揉,一边安慰道:“放心,我怎会与你爷爷计较?”
“你且先进屋去,换身衣裳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放心,你既已认我为主,主人又怎会伤了你的爷爷?再说,你现在可是我的人,这副模样,一会儿被他人看见,可怎么得了?”
曲非烟脸上一红,回头望着曲洋,曲洋虽不知晓真相,但已隐隐有了猜想。
“非非,你且先去。”
无奈,曲非烟只能先退入房中,拾掇起自己的衣裙,躲在门后窥听。
“曲长老,圣姑裹挟这许多江湖高人来此,为了什么,难道你当真不知吗?”凌舟问道。
“我知道圣姑不会无的放矢,但……这梅庄有什么秘密,我确实不曾知晓!还请……请凌少侠告知,老朽可以负了自己,却不能害好友误入泥潭!”
见曲洋说得诚恳,不像作假,凌舟便将任盈盈谋划救援任我行的计谋一一讲给曲洋。
他本意正是要曲洋出头去大闹一番,自己好趁乱带着曲非烟和刘菁脱身。
曲洋闻言,大惊失色。
他虽有猜想圣姑可能有所图谋,但只要不害刘正风,他都能接受。但万想不到,看似无害的梅庄之行,目的竟然是要救出任我行!
任我行被关押在梅庄之下,这件大事连他这位魔教长老都不知道。
身为魔教中人,任我行出世于他而言并非坏事,即便可能会导致魔教的分裂,可曲洋早已是个闲散的挂名长老,完全可以不参与其中。
但若是因此害了刘正风,那可是该千刀万剐的罪过!
刘正风身为正道大佬,与魔教长老相交还可算是因为个人喜好,但若是因此替任盈盈救出了任我行这个大魔头,那就是货真价实的勾结魔教,百口莫辩了!
曲洋知道,以刘正风的品行,一旦知道自己犯下如此大错,会做出何等事来!
决不能坑害了朋友!
“想不到任教主竟被东方不败关押在此,哎!当年他是何等不可一世,竟为了一个圣婴,落得如此下场……”
听曲洋自语中突然提到圣婴,凌舟心中一震,连忙问道:“为了圣婴?”
曲洋自知失言,立即改口:“都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,不提也罢!”
“多谢凌少侠相告!老朽要去救好友脱困,还请凌少侠……好好对待非非!”
他并不是多信任凌舟,而是知道自己此去十死无生,破坏了任盈盈的大计,哪有他活命的道理?眼下,也只能将曲非烟托付给他了。
他转身要走,曲非烟已换好了衣服,追出门来,抓住他手臂,急道:
“爷爷,你不能贸然前去,这样……不仅害了自己,刘前辈也难有活路啊!”
曲洋安慰孙女道:“非非,放心吧!爷爷不会硬来!倘若真找不到逃命的机会,拼着一死,也不能害刘兄坏了他的大义!”
凌舟心中一凛,升起几分敬佩来。
“前辈放心,我不会让非非受半点伤害!只是该如何脱身,还请前辈与晚辈们细细商议才是!”
曲洋终究耐不过孙女的请求,终于答允……
任盈盈的惊天布局终于到了最后关头,为避免节外生枝,这紧要时刻,曲洋自然是见不到刘正风的,但凌舟作为一同入庄的四位“高人”之一,必然要一起行动。
且任盈盈千算万算,也不可能算到,这个年纪轻轻的凌舟竟然能知道梅庄的秘密。
在任盈盈看来,得到了曲非烟的凌舟已经满足,成功被自己拿捏了。
一个表面名门正派,内里衣冠禽兽的所谓正道少侠,这种货色任盈盈可见得多了。
对于凌舟而言,此番,只有寻机暗中通知刘正风,设法在梅庄内挑起大乱,由曲洋在外接应,才能一起脱身……
汇合出发前,曲非烟认真地替新认的主人整理好仪容。毕竟还是个小姑娘,此前也从没做过伺候人的活,她虽已极细心,但仍显得笨手笨脚。
凌舟受不了这份可爱,双手直接将她抱入怀中。
“哎呀!全乱了!”
曲非烟心生委屈,她虽做的不好,但好不容易替主人打扮得整整齐齐,这一抱,又全都皱成一团了。
“傻丫头,衣服乱了你就怪我?可你把我的心都弄乱了,该向谁说?”
“啊?”
曲非烟可爱而不自知,这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她一时手足无措,正疑惑时又被主人迫不及待地吻住。
“唔……”
尽管是个魔教小妖女,但十四岁少女的吻还是过于清纯,让凌舟都不忍心对她太过激烈,只温柔地与她的小舌缠在一起,双手拂过少女的柳腰,在挺翘的玲珑臀上逡巡,再想摸向她大腿根处时,曲非烟却突然身子一缩,秀眉紧蹙,反应激烈。
意识到这是因为昨晚才被破身之故,凌舟赶紧停了下来。
曲非烟脸色绯红,目光游移,也不知该退开一步,还是继续等着主人的亲吻。
见主人也是有些扭捏,赶紧趁他不注意间,伸出小指勾断了牵连着在二人唇间的那条长长的涎丝。
这细微的小动作简直要把凌舟魂都勾没了,可顾忌曲非烟年幼的身体,自己必须控制住自己。
怪只怪昨晚进击得太过分,把今日份的也一并吃干抹净了。
为了管住自己的禄山之爪,凌舟只能先转移话题。
“非烟,刚才你爷爷说的任我行跟圣婴的事,你知道吗?”
曲非烟想了想,说道:“那应该是近二十年之前的事,我只听我爷爷说起过。当年任教主为了与那些越发壮大的名门正派对抗,发动了圣降仪式,得到了圣婴。可惜圣婴最后却被张三丰强行夺去,任教主也身受重伤,导致后来连教主之位也被东方不败所得。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
凌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任盈盈的年纪与自己相仿,自己是圣婴,她又是圣姑,这其中莫非有什么关联?
“非烟,圣婴跟圣姑,是有什么说法吗?”
“嗯……有一种传闻,任教主一心醉心于武功与称霸,对女色本不上心,但却偏偏在圣降仪式的同时生下了一个女儿!所以有传言,圣姑原本就是为了献祭给圣婴而生的。”
凌舟心突然砰砰直跳,追问道:
“献祭?怎么献祭?”
“这个……不知道,故事太久远了,只听说圣婴的力量极为可怕,而献祭,就是激发出圣婴力量的神`l`t`xs`fb.c`o`m秘仪式。”
听到这,凌舟终于按压不住嘴角,一想起任盈盈那娉婷袅娜的身姿,他就口干舌燥,恨不得立刻去跟她告白:“盈盈,我就是圣婴!快快把自己献祭给我吧!”
当然,他还没那么傻。
不过,如果这条重要情报属实,或许救出任我行,对凌舟而言反而是好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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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.
梅庄前,各路高手齐聚。
刘正风自不必说,此外还有书法大家惊天一笔?朱长龄。
说起朱长龄凌舟印象倒不多,但他女儿却相当有料,那就是张无忌张大教主的初恋情人——朱九真!
另外,他还是一灯大师座下弟子朱子柳的后人。
当然在这个世界线紊乱的武侠大世界里,人物关系自然有了适应性改变。
凌舟是黄蓉的弟子,黄蓉与一灯大师极为相熟,与其座下弟子当然也都是故交,凌舟便趁着任盈盈去请最后一位高手之机,以此为由上前攀谈。
一番寒暄之后得知,在这方世界,朱长龄与朱子柳成了同族兄弟,他自己也是一灯大师的外门弟子。
凌舟本想从他身上打听的是张无忌的消息,可几番旁敲侧击,他却只说推说不知。
按周芷若的年纪来看,张无忌一定也已长大,按照原本故事线,他会在朱九真身上栽个大跟头。
而且,朱长龄应该是在张无忌学会九阳神`l`t`xs`fb.c`o`m功的同时,被卡在洞穴里活活饿死了才对,不知世界线从何时发生了变动。
见朱长龄不肯透露张无忌的消息,凌舟只好再调转话锋:
“朱前辈,晚辈有个天大的疑惑,可否一问?”
听这少年似乎有意打探张无忌的消息,朱长龄警惕心大起,但又不便回绝。
“少侠请问。发;布页LtXsfB点¢○㎡”
“朱前辈既是一灯大师门下弟子,为何要来相助日月神`l`t`xs`fb.c`o`m教呢?”
朱长龄面露尴尬,但这个问题必须解释清楚,只能含糊其辞地答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曾受神`l`t`xs`fb.c`o`m教救命之恩,不得不还他们这一情!”
凌舟哈哈一笑:“不知这救命之地,可是在绝壁之上,洞窟之中啊?”
朱长龄冷汗直流,指着凌舟,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!你……”
此事如此机密,这少年如何知晓?
朱长龄心中大乱,慌乱间想起对方也是要来帮魔教做事,正要反问,凌舟却先声夺人。
“朱前辈,你可知你今天为了报恩将要犯下何等大错?”
“这……何出此言?”
朱长龄虽不知真相,但也能猜到绝不只是上门比试一番书法那么简单。
凌舟也不言语,只悄悄在面前桌上写了三个字。
任、我、行。
接着,指了指地下。
朱长龄当即会意,瞬间瞳孔地震,大为惊骇。
任我行虽已不在江湖十多年,但以朱长龄的年龄,岂能不知他的可怕?
那个大魔头竟然就藏在这里?那魔教圣姑让自己来此较量书法的真正意图,已经不言自明。发布地\址Www.④v④v④v.US(
得知了如此惊天秘密,朱长龄对凌舟瞬间连称呼都变了。
“凌少侠,你告诉我这些,意欲何为啊?”
“不为其他,只是要让前辈知道,此事非同小可,务必三思啊!”
朱长龄顿时冷汗淋漓,连声道:“正是,正是……”
正此时,一个娇脆的声音传来。
“二位好兴致啊!”
声音来处,正是一身黑衣的魔教圣姑任盈盈,她身后跟着两个男子,一个身穿白衣,形容清瘦;另一个全身残废,拄着一对铁拐。
“见过圣姑!”朱长龄立即行礼。
任盈盈先指了指左边的白衣男子,介绍道:“这位童化金,由他为首带你们进去。这位段先生,其大名想必都有所耳闻。”
凌舟略一思索,虽不知道童化金是谁,但不难猜测,此时出现在这里带队的人,只能是天王老子?向问天。
这童化金必是化名,以免让梅庄四友警觉是魔教来人。
而这位双手拄拐的段延庆,更是凶名赫赫。
看任盈盈拿捏人心的手段,想必又是与他达成了某种交易。
他并没有急着向刘正风
拆穿任盈盈的计划,因为以刘正风的个性,难保他不会直接去跟任盈盈拼命,这样别说他自己,连凌舟能否带着曲非烟和刘菁安全脱身都难了。
这发难者绝对不能是他,必须是另有其人。
朱长龄是一个,这个段延庆自然是另一个。
自己已经在朱长龄身上埋下了雷,剩下的就是要撬动段延庆了。
任盈盈对此番行动谋划已久,自然是要亲自压阵的,但她身份特殊,唯恐被瞧出破绽,便只扮作个侍女跟在众人身后,由童化金带队叩开了梅庄的大门。
听说有人要来比试琴棋书画,梅庄四友颇为高兴,第一个比试的是秃笔翁与朱长龄。
这朱长龄虽然心术不正,但书法与武功确实颇有门道,第一回合较量下来,竟是不分胜负,各有千秋。
双方稍歇之时,朱长龄竟偷偷带着任盈盈去了偏厅。
梅庄人只道任盈盈只是个侍女,并不以为意,而坐在偏厅门口的凌舟却听得真切。
朱长龄竟然事到临头,要坐地起价!
凌舟心底一笑,这正是他把真相透露给朱长龄的原因。以此人之奸诈狡猾,知道此事对任盈盈如此重要,岂有不趁机抬价的道理。
只是没想到,听他们说话,这朱长龄竟已被任盈盈喂了三尸脑神`l`t`xs`fb.c`o`m丹!
此时他正在讨要解药,如若不给,他便要临时“罢演”!这任我行,谁爱救谁救吧!
趁此良机,凌舟正好去攻略段延庆。
“段先生,您身为大理太子,为何要屈身为区区魔教效力?”
时间紧急,尽管这样跟段延庆说话属于找死行为,但凌舟也只能如此了。
果不其然,段延庆并不答话,只一拐点杀过来。
凌舟堪堪避过。
甫一交手,凌舟便看出,这个段延庆至少也是准五绝的实力,自己还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他虽不答话,但既已动手,就是在听自己说了。
凌舟继续问道:“您不说我也知道,圣姑向你许诺帮你复位,是吗?”
段延庆脸上毫无表情,只继续点来。
“想必您也知道,魔教的这般许诺不过是空口白话而已!但晚辈有一桩大事,却是与您息息相关,且绝无半点虚言!”
段延庆仿佛没听见,铁拐劲力反而加重了。
凌舟不敢再拖,直接念道:“段先生可曾记得:天龙寺外,菩提树下。花子邋遢,观音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段延庆的铁拐蓦然停住了,原本如同死人一般的脸上突然剧烈扭曲起来。
“你!你说什么?”
果然!对段延庆而言,复位虽然重要,但却是遥远而缥缈的,而观音才是他心中挚爱。
“段先生,您失态了……”
段延庆平复下激动的情绪,以他的阅历自然知道,对方这是要跟他谈交易了……
不多时,朱长龄满面春风地从偏厅里大步而出,一副大获全胜的姿态,而他身后的任盈盈即便是戴着面纱,依然能看出她脸色铁青。
只是朱长龄没有回头看见,自己虽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,但任盈盈的眼眸里却并不是委屈,而是看待死人般蔑视的眼神`l`t`xs`fb.c`o`m。
凌舟只是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冰冷的目光,都不禁背后发寒。
这个朱长龄的死活他自然是管不着的,此时拜庄的四大高手都已与任盈盈离心离德,只差擦起一点火星,情况便会难以收拾。
朱长龄果然有些本事,比武功虽然平常,但论书法倒真是名不虚传,书武结合的本事,竟能丝毫不逊色于秃笔翁,战了个平分秋色。
第二场,本该由凌舟出场,但段延庆却抢先入场,邀请黑白子对弈。
比棋艺段延庆本还算不上绝顶,但他仗着一阳指的深厚功力,生生在院中石壁上刻出棋盘来。
黑白子身为围棋圣手,被架在当场,又不能认输,只能硬着头皮来下。
比棋道他自然不逊,但比指力他可差得太远。
下不过几十手,便内力耗尽,遗憾落败。
第三场,轮到凌舟,要与丹青生比拼画技,开玩笑呢?他哪会画画啊?
不过这个丹青生一脸酒气,确实是个嗜酒如命之人,凌舟一番引导,他竟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不比画,改斗酒!
之前第一场是平局,第二场段延庆取胜,这第三场,丹青生非胜不可。
可凌舟有在祖千秋手下紧急恶补的酒品知识,比论道丹青生竟讨不到便宜。
但酒品酒品,岂能靠嘴干说?自然是要出陈酿珍品,一较酒量,方为豪杰!
很快,梅庄的极品陈酿摆满了大堂。
丹青生果然海量,真比酒量,恐怕只有丐帮乔峰能与他一较高低!
可他不知道,凌舟身负灵枢素问经绝学,能解百毒,自然更能解酒!
二人斗了半晌,丹青生都有些昏昏然了,可凌舟还是镇定自若。
“真是可惜,这么好的酒,却浪费了!”
凌舟心底叹息着,要不是为了比试,自己绝不会用这种作弊的手法来糟蹋美酒。
纯比斗酒自是无趣,当然还得附庸一番风雅。
酒兴上头的丹青生当场一边饮酒一边作画,笔锋飘逸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顷刻间便画出一位绝色美人。
“凌兄,可有这般雅致啊?”
丹青生很得意,自以为对方会羞愧认输。
凌舟当然画不出这样的美人,但是,说到美人嘛……
他目光不自觉地瞄向一旁的任盈盈,明明解了酒毒,但此时他却有些自醉,竟大着胆子,举着酒杯,来到任盈盈面前。
任盈盈秀眉一蹙,虽不言语,但其意已然明了。
凌舟却不在意,只道:“今日能有如此盛会,殊为不易!乘此佳兴,盈儿,你来与我共饮一杯如何?”
此话一出,在场知晓任盈盈身份之人都吓得心底漏了一拍。
他在胡说什么呢?
他是怎么敢邀圣姑喝酒?
甚至还敢称呼圣姑为“盈儿”的?
他不要命了?
任盈盈一双翦水秋瞳的眼眸立时寒光迸发,就在她将要发作之际,凌舟立即补上一句:
“丹青虽妙,又如何能比得过天生佳人?盈儿,只需你小酌一口,管叫他拱手而降,今日不战自胜!”
听他这样说,任盈盈强忍下怒火,为了救出父亲,她已付出了这么多,眼下正到关键时刻,岂能轻言放弃?
无可奈何,此时正是对方敲竹杠的好时机,饶是狠辣如圣姑也只能从命。
任盈盈伸出素手去解开面纱之时,魔教的童化金竟下意识地退后一步,不敢看圣姑的脸。>郵件LīxsBǎ@gmail.com?.com发>
但站在任盈盈眼前的凌舟哪会顾那么许多?他要的就是一睹任盈盈的真容!
漆黑的面纱撩起,露出一副国色天香,秀美绝伦,又带着几分娇羞的少女面容来。
即便已对任盈盈的容貌有过许多幻想,但当真能一睹真容之时,凌舟仍不禁自嘲,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位魔教圣姑的美貌!
她不是一般的美人,而是一位千娇百媚,娇羞可爱的凌尘仙女!
“第十一位,魔教圣姑?任盈盈,天仙下凡★。”
纵然已见惯美人的凌舟也不禁看得痴了。
任盈盈接过他手中酒杯,虽然心中有气,但身为圣姑,向来举止优雅,仪态大方,更兼知晓事理,为了胜过这一局,只能靠自己的容貌气质,让丹青生的画中人自愧不如。
她目光流转,平白生出几分贵妃醉酒的风情来,向着凌舟含情凝望,一时间万千情丝都化在酒中,一饮而尽。
凌舟被这千娇百媚的风姿迷得神`l`t`xs`fb.c`o`m魂颠倒,即便已曾领略过黄蓉与周芷若的美貌,但她们可从不曾这般撩拨过他的心弦。
纵然明知任盈盈只是逢场作戏,可凌舟还是深深沦陷了,意乱情迷的他竟不管不顾,做出了惊煞众人的大胆之举!
任盈盈刚饮下美酒,尚含在口中,却不曾想凌舟突然施暴,一把将她抱入怀中,径直吻了上去!
“唔!”
口中含着美酒,被突然吻住,惊慌之下,竟忘了该如何应对。
凌舟双手搂住任盈盈腰肢,只觉得入手一片玉软香柔,稍一发力,便将她横抱入怀。
任盈盈胸臀丰满,入手却极为轻盈,凌舟顺势抱着她身子在厅中回旋起舞。
圣姑被当众夺了初吻,本愤怒不已,但这是在梅庄,她必须忍耐,否则岂不功亏一篑?
可她忘了,自己心智虽坚,但身子却太过清纯,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,紧闭的双唇被男人熟练地撩拨,口中又含着美酒,很快便招架不住。
未避免酒水沾染在衣襟之上,心神`l`t`xs`fb.c`o`m慌乱的任盈盈不得不顺从凌舟的诱导,任凭他将自己口中的美酒一一吮去。
梅庄的陈酿本就醇香,而与任盈盈口中津液交融之后,更添了几分少女的甜蜜。
饮尽了任盈盈的檀口酿,凌舟满意地松开了怀中美人。
重获自由的任盈盈满面羞恼地瞪着凌舟,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,本就国色天香的她让在场众人无不看的脸红心跳。
这可是那个杀伐果断,地位崇高的魔教圣姑任盈盈啊!在被男人强吻之后,竟也会露出这般无可奈何,娇羞愤恨的女儿之态!
任盈盈的羞恼让她的美貌更添了几分可爱,凌舟更是不住回味,嘴唇上残留着任盈盈樱唇的娇嫩与柔弹,更有那余韵悠长的酒香。
丹青生已看得呆了,忽然间醒悟过来,伸手竟将自己刚刚画出的得意之作撕个粉碎。发布页Ltxsdz…℃〇M
“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摇兮似流风之回雪!哈哈哈哈,画中假人,怎比得上人间真仙子?凌兄,好福气!我认输了!”
任盈盈这边已经赢了两场,最后的一场,是尊严之战了,梅庄四友之首的黄钟公取出古琴,正要与刘正风一较高低。
突然,下人来报,庄内起火!
梅庄四友大惊,立即停下比试,警惕心大作。
最可疑的当然是就是突然到访的任盈盈一伙,而偏偏此时,段延庆与朱长龄都不知何时,不见踪影了。
这番突变连任盈盈也措手不及。
她此来是要探知任我行位置,悄悄救出父亲,如果这般大张旗鼓,被东方不败知晓了,那可就危险了。
但眼下,她已百口莫辩,最大嫌疑的放火行凶者正是她带来的那二人!
罪责如何推定不是她圣姑会在意之事,如今梅庄火起,这等变故怎能逃得过东方不败的眼线?
眼下,既然已经引起了注意,只有一不做,二不休!
她向童化金使个眼色,二人突然一起动手,对梅庄四友痛下杀手!
刘正风还不知何故,凌舟一把抓起他,急道:“趁乱快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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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.
二人刚闯出门来,正撞上庄外见火起,接应而来魔教高手们,为首的是一位身材丰满火热,天生妩媚多情的大美人!
此时大美人正带人与庄客恶斗在一处。
凌舟不禁感叹:任盈盈的手下反应还真快!在如此突发变故,又没有得到圣姑指令的情况下,竟能立即做出与圣姑相同的判断!
这个大美人也不简单!
他不禁向刘正风询问:“前辈你可知魔教那位领头者是谁?”
刘正风望了一眼她,猜测道:“她装束异于汉人,又擅御使毒虫,莫非……是魔教麾下的五毒教蓝教主?”
凌舟大为满意。
蓝凤凰!不愧是连岳不群见了都忍不住心中骚动的女人!
身材婀娜,神`l`t`xs`fb.c`o`m情妩媚,堪称人间极品!
但眼下,正是趁乱抽身,摆脱魔教之时,不容多看。
二人一路躲避,终于逃到梅庄门口,一个双腿残废的老者却堵在门口。
“观音是何人!”
这人并不张口,只用腹语厉声问道。
凌舟道:“段先生为了心中挚爱竟不惜得罪魔教,晚辈佩服!”
段延庆铁拐一横:“少废话!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,你答应我的事若有半句虚言,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凌舟冲他一拱手,先谢他相助,引起了梅庄的混乱,随即指向天南。
“大理国,玉虚观!段先生一去便知!”
段延庆见他不似撒谎,只留下一句:“若敢欺瞒,
绝不相容!”
当即转身便去。
这段延庆当年落难之时,曾在天龙寺外邂逅了一位观音菩萨,菩萨以肉身美色相侍,令他重燃了对人生的希望。
此后,尽管他已重度残废,但心智愈坚,竟练成了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,在江湖上闯下了四大恶人之首,“恶贯满盈”的威名。
如今重得观音菩萨的消息,心中如何还忍耐得住?
凌舟也不担心,段延庆绝不会伤害自己心中的观音菩萨,而他的观音菩萨也绝不会再让他碰她一下。
让他们老段家的人自己斗去吧!
与刘正风一起赶回去与曲洋等人汇合,几人一起联手击败了留守的魔教教徒,救出了刘菁,可却找不见曲非烟。
“完了,非非一定在圣姑手里!”曲洋顿足道。
“刘兄,凌少侠,你们既已得脱,就快走吧!”
刘正风刚听他们讲了此次梅庄之行的真相,正在震惊之中,曲洋便转头催促刘菁。
不料刘菁义正辞严:“我们这样离去,非非必死无疑!”
才不过短暂耽搁,魔教援兵已到,为首者正是蓝凤凰。
“好啊!曲洋,你竟敢算计圣姑!”蓝凤凰娇喝道。
曲洋应道:“蓝教主,此事与他人无关,我跟你走,请放过教外之人!”
蓝凤凰目光一扫,最后停留在凌舟身上,恶狠狠道:“圣姑有令,一个不留!”
一群魔教高手从四面八方涌上来,曲洋与刘正风武功都不弱,普通教徒奈何不得他们,直到蓝凤凰加入战场。
她武功本高不过此二人,但有手下援护,更兼善于用毒,几次出手间,便已不着痕迹地给二人下了毒药。
曲洋与刘正风都是内功不俗,本也能抵挡一时,可眼下正是搏命之时,哪里有余力分出内力去抵抗毒性?
如此一来,已是岌岌可危。
蓝凤凰把中毒的二人留给手下料理,自己特意来对付凌舟。
她双眼流光溢彩,顾盼生姿,似是对凌舟极有兴趣。
“凌少侠?”
“正是!”凌舟一边打量着她令人难以忽视的魔鬼身材,一边正色回应道。
“在擒住你之前,本教主有一事不明,不知你如何惹怒了圣姑,她竟要对你处以极刑?”
“哼!任大小姐要杀的人还少吗?”
“非也非也!只有你是她特别交代要好好招待的!本教主会让你尝遍五毒教的手段,哈哈!”
蓝凤凰笑如银铃,手段却狠!
抬手间一条毒蛇不知从何处射出,直扑向凌舟。
她用毒手法精妙,以凌舟的身法根本躲闪不急,只能以掌力硬挡。
降龙掌以惊涛骇浪之势反击回去,毒蛇立刻在半空中被亢龙之力撕成碎片。
蓝凤凰吃了一惊,又心痛她的爱蛇,欺身上前,连掌打来。
她若是一般的掌法,凌舟的降龙掌自不必怕,可她这武功处处用毒,每掌挥来都暗藏毒蝎毒虫,令凌舟处处掣肘。
她身上各处更不知涂着何种毒药,令凌舟不敢轻易还击,只能连连败退。
凌舟知道不能如此被动,突然变招,以玉蜂针以毒攻毒。
蓝凤凰是用毒的行家,暗器更是精通,凌舟的暗器手法自然全被她看穿,轻松避过。
可凌舟这一手只是佯攻,真正的杀招是另一掌直拍向她胸口!
蓝凤凰羞恼异常,对方之前明明是忌惮自己身上有毒,不敢贴身,如今却直袭自己胸口,难说不是见色起意。
“哼!原来也不过是个登徒浪子!”
只是这浪子的掌法确实顶级,这一掌自己是避不开了。<strike>lt#xsdz?com?com</strike>但他之前使毒针的手法为求逼真,其实是实招虚使,这突袭而来的一掌虽是杀招,但明显内力有限,威力不足。
高手对战,虚虚实实,常有以七成功力虚指,骗其防守,再以三成功力趁虚而入,攻敌软肋。
但这小子武功并高不过蓝凤凰,使这种招数,未免太不把蓝凤凰放在眼里了!
蓝凤凰又羞又怒,她胸口当然有毒,这小子敢摸自己一下,必死无疑!只是,他若铁了心要风流一手再死,自己也只能任他施为了。
“嗯嗯……”
蓝凤凰高耸的胸脯硬接了这一掌,这小子果然好色成性,明知五毒教住一身是毒也敢如此胆大妄为,甚至,蓝凤凰清楚地看见,他摸到自己胸脯时,瞳孔明显放大,显然是被自己这一对雪峰的触感震惊了。
“这也太舒服了吧?”凌舟内心不无惊叹。
拥有这等规模的双乳,此前他只见过李莫愁可以与她相比。但面对李莫愁他可没有机会这样肆意把玩。
“啊!”
蓝凤凰一声轻哼,这小子竟然趁机捏了一把!
受了这一番轻薄,她连退数步,脸上羞红无比。
蓝凤凰虽外表妩媚多情,但实则守身如玉,最是纯洁,如今被男人这般羞辱,心中恨意大增。
果不出她所料,凌舟这一掌威力有限,她内力并不弱,根本没有受伤,反倒是凌舟,此时掌心一点黑气,已是中了剧毒。
“哼!臭小子,中了此黑心剧毒,顷刻间就会毒发身亡,化为黑水!真是便宜你了!”
蓝凤凰恨意难消,可凌舟却不慌不忙,一边暗暗用灵枢素问经解毒,一边反击道:
“是吗?在下也正想知道,是五毒教的毒更狠,还是赤练仙子的毒更辣呢?”
“什么?”
蓝凤凰一愣,突然感觉一股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。
她是用毒的行家,知道这是身中剧毒的迹象,此时也顾不得许多,竟当着凌舟的面,撕开了胸前衣襟,露出一双硕大的玉乳和雪白的沟壑。
凌舟看得呆了,虽有亵衣遮挡,但这般风情谁能扛得住啊?
“五毒神`l`t`xs`fb.c`o`m掌?你是赤练仙子的徒弟?”
凌舟并不答话,只抓紧时间用灵枢素问经快速化解蓝凤凰的毒。
就在刚才,他已将从曲非烟身上得到的100天赋投入给了毒术,得以使用从陆无双身上学来的五毒秘传。
只有毒功才能在内力不济之时依然发挥威力,这便是精通用毒之人的难缠之处。
不过五毒神`l`t`xs`fb.c`o`m掌虽毒,能对付得了别人,可蓝凤凰身为五毒教主,给她一点时间她也能自行压制住毒性。
不能留她!
眼下情势紧张,凌舟第一次对一个大美人萌生了杀意。
看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,天生媚骨的身体,还真是舍不得……
凌舟一步步向急于解毒的蓝凤凰逼近。蓝凤凰自负毒功精妙,今日却栽在了五毒神`l`t`xs`fb.c`o`m掌之下,应该说,是栽在了凌舟这功法诡异之人的手里。
按常理,哪有人能一边使阳刚霸道的降龙掌,一边还能学会阴寒毒辣的五毒掌的?
这一阴一阳本该自行违背才是!
懊悔之间,凌舟已走到他面前,伸出手,忍不住勾起了她精致的下颌。
蓝凤凰的恼怒已达极点,这种时候这小子竟然还要先轻薄自己?
不想凌舟却不是来怜香惜玉的,而是用力一捏,蓝凤凰意识他意欲何为,抢先吐出口中暗器,早有准备的凌舟侧脸躲过。
果然,这女人全身都是杀招。
逼出了最后的暗器,凌舟伸指点向她胸前,指尖撞在她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上,深蓝的亵衣下瞬间激起一阵乳波。
蓝凤凰羞愤至极,却无可奈何。
凌舟终究没舍得辣手摧花,这女人胸脯的手感真是太美妙了,令他不住回味。
按下心神`l`t`xs`fb.c`o`m,转回去向曲洋与刘正风各输一道真气压住毒性,正要带他们离开,可没想到任盈盈来的极快!
“曲洋!你果真要背叛神`l`t`xs`fb.c`o`m教吗?”
又是一番耽搁,任盈盈已经料理完了梅庄众人,手里还擒着曲非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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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.
这下麻烦了,凌舟可没有丢下自己女人的恶习,更不说一旦自己离去,任盈盈绝没有再放过曲非烟的理由。发^.^新^.^地^.^址 wWwLtXSFb…℃〇M
曲洋上前一步,哀求道:“圣姑,我是神`l`t`xs`fb.c`o`m教中人,自然是杀是剐任凭圣姑处置!只是这几位朋友实在无辜,请圣姑饶他们一命,老朽愿束手就擒!”
任盈盈目光一扫,盯住了凌舟,竟有些失态地怒道:“这小子无辜吗?他必须死!”
她向曲洋扔出一颗药丸,指示道:“吃了它,然后杀了那小子,我便饶其他人一命!”
曲洋接住红色药丸,瞬间睚眦俱裂。
“三尸脑神`l`t`xs`fb.c`o`m丹!”
曲洋战战兢兢,知道此药一旦服下,终生都会是任盈盈的走狗了。
“曲洋!你再磨磨蹭蹭,你孙女可就要先你一步了!”
孙女受到生命威胁,曲洋哪里还敢犹豫?正要吞下,曲非烟却劝阻道: